2016/4/27

生命課題 (Life Themes)

生命課題 (Life Themes)

這一系列生命課題選自蘇菲亞·布朗所著的《我的指導,是我自己》一書。( "My Guide, Myself,"  by Sylvia Brown)

在仔細閱讀下面的內容後,建議進行冥想。毫無疑問,每個人都能確定自己的主要課題,也許還有一些次要課題。識別出自己的課題,將會非常有助於個體生命秩序的維護與修正。



激活者(Activator)——這個課題的重點是完成其他人無法完成的任務。這些任務也許非常龐大,也許非常細微,但重點總是讓事情順利進展。激活者是扭轉事態的高手, 或是解決麻煩的能手,他們是成功逆轉失敗的人。自然不消說,這些存在體很是 搶手,因此在人群中顯得非常稀少。激活者應該竭盡所能將他們的能量用於任務 中,那裡有真正的機會去獲得有益的改變。

美學追求(Aesthetic Pursuits)——音樂、戲劇、工藝品、繪畫和寫作都屬於此類。這一課題不要 與公司職員所擁有的一點「資質」相混淆。如果以美學追求為課題,這個存在體 會被他(或她)與生俱來的天賦所驅動,創作的需要在年紀輕輕時便展露出來, 並主宰他(或她)的一生。如果次要課題是補充性的,這個存在體會有一個長期而多產的職業生涯。如果不是,存在體得到的喝彩和優待只會導致虛耗和悲劇。 這種情況可以在許多名人身上發現。文森特·凡高的痛苦生活,便是一個衝突性 的次要課題所造就的雖然特別但卻同樣悲慘的實例。

分析者(Analyzer)——這個存在體不僅想認識一切事物,也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,為什麼。分析者害怕自己會漏掉某些事物,或忽略某些細節。我們其他人可以從他們 不斷對最微小細節的持續探索中學習。這些存在體繁榮了科學或高度技術性的領域,在那裡,他們的技能很重要。在日常生活的狀態下,他們的挑戰是(學會) 放手,信任感覺。

旗手(Banner Carrier)——為某目標而戰的先鋒鬥士,具有監督、遊行示威、或遊說的傾向。 這些存在體也為了反對不公而戰。成功完成這個課題的關鍵在於,溫和節制、機 智老練,以及明辨是非。對於這些存在體來說,選擇一個目標並順利完成它,遠 遠比在許多事情上分散精力要好得多。

築基者(Builder)——這些存在體是社會的基石,也是戰爭和組織機構中的無名英雄。 好的父母通常是築基者,給他們的孩子一張更大的帆,供其遠航。沒有這些齒輪, 車輪永遠無法轉動,然而,築基者卻鮮少因為自己的努力成果而受到褒獎。他們 需要牢記,不是所有的獎勵都來自於這個實相層面。通常,在地球上聲名顯赫的 人,並沒有築基者那麼快達到完美——正是築基者的幫助,才使他們的成就變得 可能。

催化劑(Catalyst )——他們是思想者和創新者,是促使事情發生的行動派。催化劑是人人都渴望成為的課堂明星,是聚會歡迎的搞笑高手。催化劑的創新能力對社會很 重要,一般來說,他們精力充沛,也確實在壓力中游刃有餘。他們必須有施展的 舞台,否則就會變得很鬱悶,造成不良的後果。

理想鬥士(Cause Fighter )——目標有無窮多個——和平、鯨魚、飢餓等等。理想鬥士要麼被這些目標所吸引,要麼去創造別的目標。這些存在體通過對那些過於關注自身問 題、而不關心社會問題的人講話,而履行著重要的職能。理想鬥士容易衝動,這 種衝動有可能將其自身和他人置於危險的境地。對於理想鬥士來說,重要的是考 慮這種可能性:相對於他們小我的參與程度(譯注:指出於名利的動機)來說, 理想本身只是很小的一部分。

控制者(Controller)——這類存在體的挑戰是很明顯的。拿破侖和希特勒是典型的以極端負面的方式展示這種課題的例子。控制者有一種強迫性的需要:不僅要掌控大局, 也要在最細微的生活層面上控制別人。為了演進到完美的狀態,這類存在體必須 學會控制自己。

感性(Emotionality)——不僅情感的高低起伏,甚至連最細微的情緒波動也能被這類存在體 感知到。感性常常是詩人和藝術家的次要課題。就這一點而言,感性雖然帶來了 嚴峻的考驗,但也確實增強了個體的創造性。這裡至關重要的是,要認識到平衡 的必要性,即做到自我控制。

體驗者(Experiencer )——對這類存在體來說,從嬉皮士變成銀行總裁,再乘一艘自造的小 船周遊世界,這種情況並不奇怪。體驗者幾乎涉足一切,並精通於許多事務。錢 財只是他們多重體驗的副產品罷了。對體驗者來說,良好的健康至關重要,不要 因為極端的體驗而危害健康。

缺陷(Fallibility)——這些存在體好像總是呆在錯誤的時間,錯誤的地點,因為他們攜帶著身體上、精神上或情感上的缺陷進入生命。海倫·凱勒——嬰兒時因一場高燒 而導致了耳聾目盲——就是一個絕佳的案例。她戰勝了這些障礙,也因此鼓舞著 每一個人。對於有缺陷的存在體來說,重要的是要記得,是他們自己選擇了這條 路,以便為我們其他人做出榜樣。

追隨者(Follower)——起初,這些存在體也許更願意做領導者,但是,在某個層面上,他們決定不去承擔必要的責任。追隨者的挑戰是認識到,沒有他們,所謂的領導 能力是不可能的,所以要意識到自己的重要性。(追隨者達到)完美在於,接受 自己選擇的課題,為領導者提供可能的最有力的支持。這裡重要的是區別究竟要追隨誰,以及追隨什麼。

協調者(Harmony )——平衡對這類存在體來說是最重要的,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維持平衡。他們的個人犧牲在某種程度上令人欽佩,但真正的挑戰在於接受生命的褶皺。 無法改變的就必須適應和接受。

治療者(Healer )——這類存在體會很自然的被吸引到某種治療職業中,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的。他們所做的貢獻顯而易見。唯一的危險是他們過於富有同理心。 對這類人來說,調整自己很重要,以避免讓自己精疲力竭。

人道主義者(Humanitarian)——理想鬥士和旗手大聲疾呼,反對人類所犯的錯誤,以及對人 類犯的錯誤,而人道主義者將之付諸行動。他們過於忙於包扎、教導、支持、修 建等等活動,沒有時間去抗議。這類人不太關心罪惡的概念,傾向於寬恕人類的過錯。因為人道主義者很少在家庭和朋友中駐足,他們向外接觸任何、以及一切 觸動到他們的人,(因而)很容易過度擴張自己。人道主義者的挑戰在於通過自 愛和營養來避免對身體的損耗。

完美(Infallibility)——這類存在體生來富足、英俊、有魅力、聰明機智,等等諸如此類。當我們把完美作為宇宙(演進)的目標時(譯注:指一般人演進的目標是從不完 美到完美,而完美者本身已經是完美的),這個課題是最具有挑戰性的。他們通 常傾向於各種各樣的放縱行為,幾乎就像是想要玩世不恭一樣。有意思的是,也 許常常是因為缺乏自尊,這個存在體害怕自己作為一個個體是不被喜愛的。這裡 的目標是真正接受這個課題,並學會忍受。

智性(Intellectuality)——這是專業學生的課題。查爾斯·達爾文——運用他的知識,透過深 入研究、實驗、假定,最終發表了他的學說——就是一個很好的完成這個課題的 例子。但是,既然知識由於自身原因常常為知識分子所追求,那麼通常會有的一 個危險則是:滿懷熱忱、千辛萬苦獲得的知識最終卻毫無用處。

挑剔者(Irritant)——故意挑刺的人,這類存在體對其他人的完美起到了重要作用。因為,在跟他們的交往中,我們被迫學會了耐心與寬容。儘管如此,重要的是不掉 進他們固有的悲觀情緒里,我們也必須做到不主觀、不評判。必須要記住,挑剔 者正在完成他們的課題,而我們也可以通過他們來完成自己的課題。

正義(Justice)——我們許多開國元勳——他們以公正平等而著稱——就是這類課題的現行典範。如果目擊了一次事故或犯罪,這類存在體會非常熱心的報名(提供 線索)。這一切聽起來都很好,重要的是,這類存在體在做選擇時應帶著審慎與 明智。群眾暴動是另一種試圖糾正錯誤、然而卻誤入歧途的嘗試。對這類存在體 來說,信仰是有很必要的。

法制(Lawfulness )——對這類存在體來說,踐行或教導法律是顯而易見的選擇,他們對法律性的問題近乎痴迷。這類人也有一些服務於某些機構,一旦身居高位,這些靈 魂便會維持世界的安全與平衡,然而他們永遠都要小心,不以自私自利的方式運 用權力。

領導者(Leader )——這一類人是控制型的,他們深謀遠慮,但很少具有創新精神。他們在業已建立的地區作為領導者。他們的驅動力是成功,而不是創造。他們的挑 戰是避免落入權力的陷阱。

孤獨者(Loner)——儘管常常是社會的先驅,這些以孤獨為課題的人,卻總會選擇在 某種程度上讓他們被孤立、或與他人分離的職業或境況。孤獨者一般喜歡自己呆 著,當人們進入他們的領地時,那要看他們(雙方)的刺激程度了。如果雙方都能意識到對方的存在和重要性,結果將是,世界會變得更加寬容與理解,以及達 到——最終的——和平。

失敗者(Loser)——擁有這類課題的存在者相當消極、負面,儘管跟以缺陷為課題的 人不同,他們出生時並無殘障。他們通常擁有很多優點,但卻選擇性的忽視了這 些優點。他們的課題也許跟挑剔者那不斷批評的嗜好有些相似,但不同之處在於, 他們所責難的人總是——「可鄙的自己」。這些存在體飽受痛苦的煎熬,身處一個 又一個精心炮製的肥皂劇中。但是,透過觀察他們的行為,我們決定讓自己變得 更加積極、正面。很重要的一點是,不要去評判這一類人,記住,他們所選擇的 模式可以讓我們完善自身。

操縱者(Manipulator)——這是最富挑戰性的課題之一,因為操縱者很容易掌控局面,以及人們。他們把人和事當成棋盤,這類人可以為了自己的好處而調動他人和環境 ——如同對待棋子一般。當這樣的人為大眾的利益奔走時,這個課題就被提升到 了最高的層面。當這個課題被誤用時,要達到完美的最終目標需要花費很長的時 間。

消極被動(Passivity)——出乎意料的是,這類存在體實際上很積極——只是不對應任何事。儘管他們有時也會堅持某些主張,但總是以非暴力的形式。儘管任何形式的 極端都對個體有害,但為了達到靈魂的完美,一定程度的緊張也許是必須的。

耐心(Patience)——很顯然,耐心這個課題是通往完美的最艱難的路徑之一。選擇以耐心為課題的人,似乎比選擇較容易的課題的人,更加渴望快速達到完美(的狀態)。 通常,當他們覺得自己偏離了目標,不那麼耐心時,就會非常的內疚。這種態度 可能會導致妄自菲薄,並且有時,會導致壓抑自己的憤怒。這些存在體需要對自 己仁慈一些,因為在他們所選擇的環境中,展示這個課題本身就已經足夠艱難了。

叛徒(Pawn)——聖經中的猶大就是這類課題的經典人物。無論是正面還是負面的意義,這類人都在我們的生命中引發了某種大地震。若沒有他們,我們便無法向宇 宙的完美演進,但是這類人應當保持他們的高貴,(就算背叛也)只為值得的理由。

和平主義者(Peacemaker )——這類存在體並非像他們名字所暗示的那樣(平和)。事實上,和平主義者在面對他們的渴望以及追求和平時,是很有進取心的。他們無休止的 工作,以制止暴力和戰爭,相比於協調者,他們要對更多的聽眾演講。他們對於 和平的追求,遠遠超過對某個特殊組織或國家的忠誠。

表演者(Performance)——這類人發現這個課題會有很高的回報,卻常常過於疲勞。他們是 真正的「派對動物」。有些人會進入實際的演藝圈,而其他人只是在家裡或辦公室 自娛自樂罷了。這個課題的挑戰在於不要耗空自己,通過向內看,獲得滋養和「娛 樂」自己的能力。

受迫害(Persecution)——選擇這個艱難的課題是為了他人靈性上的成長。這類人對生活有著最壞的預期,確信他們是被挑選出來的受害者。體驗愉悅的事物會讓他們恐慌, 因為他們確信,說不定自己要為此付出代價。

加害者(Persecutor)——這類人的行為從毆打妻子、虐待兒童到謀殺大眾(等等不一而 足)。很難僅僅從一生的長度看到這個課題的目的,但這些似乎是「壞種子」的 人,在人類趨向完美的演進之路中扮演著恰當的角色。再一次,重要的是,我們 不要試圖去評判這些人。

貧困(Poverty)——貧困的課題在第三世界國家非常普遍,然而,這個課題在富裕的社會甚至更具挑戰性。有些以貧困為課題的存在體,甚至也許擁有足以讓他們舒適 的一切,卻仍然感覺到匱乏。伴隨著一步步的成長,當他們體認到,這個世界的 外在繁華只是曇花一現、過眼雲煙罷了,那時,狂熱便會逐漸褪去,慢慢的被祝 福所取代。

靈媒(Psychic)——靈媒的課題更像是一個挑戰,而不是禮物,起碼在早期時是如此。 一個選擇靈媒課題的存在體,可以以超出自然感知的方式聽到、看到、或感覺到 某些事物。通常這一天賦會來到一些背景保守的人身上——在他們的環境中,權 威人士極力否定或壓制這一天賦。最終,這個存在體將學會接受並適應,以靈性 的——如果不是專業的——方式將這一能力用到好處。

被遺棄(Rejection )——這個挑戰性的課題伴隨著童年時遺棄或被疏遠的經歷,早早的便 顯露出來。在入學及隨後的人際關係中,這種狀況更加明顯了。通常這些存在體 被他們所愛的人遺棄——甚至他們自己的孩子也會過繼給養父養母。一旦這個存 在體意識到了發生的事情並放棄這個行為,把自己交托給神,這個模式便會被打 破。

救助者(Rescuer )——人們經常會發現,救助者站在理想鬥士身旁工作,但是,當理想鬥士轉換到另一個目標的時候,救助者仍然在照顧著這個受害人。甚至當受害人 明顯自己創造了自己的問題時,救助者還是決心「救助」他們。通常,在這樣的行為中,救助者本身才是受害者。這類存在體高度具有同情心,可以為需要幫助的 人提供力量。這樣的課題所展示的是一條艱苦的道路,但靈性上的收穫確實很大。

責任(Responsibility)——選擇責任作為課題的存在體懷著熱情來對待責任,而不是義務。如果他們沒有為每一個進入他們生活的人煲好「心靈雞湯」,他們就會覺得內疚。挑戰在於,確定什麼是緊急的,什麼是必要的,然後退一步,讓其他人也可以承擔 部分責任。

靈性(Spirituality)——對追求靈性的存在體來說,尋找一個靈修中心將是重中之重。當這個課題的全部潛能都被實現的時候,這些存在體富有遠見、悲憫、品性高尚。但如果仍在求索的階段,他們必須提防自己變得狹隘,只從自己的視角進行判斷。

生存(Survival)——出於多種原因——真實的或想像的,對以生存為課題的人來說,生活是一種持續的掙扎。從他們應對危機的最好表現來看,這些靈魂對待日常生活 是極為冷漠的。這裡顯然的挑戰是啓迪(他們的心靈)。

克制(Temperance )——非常有可能,以克制為課題的存在體正在處理某種癮頭。這裡的挑 戰是避免走極端。也許這個存在體戰勝了實際的癮頭,但仍然在處理殘留的感覺。 對治這種沈溺——這個詞經常被用來描述以克制為課題的人——的關鍵在於適 度而溫和,這也是克制的真正含義。

容忍(Tolerance)——以容忍為課題的存在體必須忍受一切——國際事務、人際關係、孩童、政治等等,等等。負擔如此之大,他們只會選擇一個領域去容忍,對待其餘 則都是採用心胸狹窄的態度。通過認識到自己的極端,這類存在體可以迎接這些挑戰,變得越來越大度。

受害者(Victim)——這些受害者選擇成為犧牲品。通過他們的案例——因媒體的介入而被關注——我們對不公正有了認知。約翰·肯尼迪總統就是這樣的一個案例 ——不僅僅跟他逝去的方式有關,也包括了他的背痛、姓氏和父母施加的壓力。 許多受害者在完成他們的角色之後,可能會選擇改變自己的受虐傾向,而重新譜 寫未來的藍圖。

加害者(Victimizer)——人民神殿領袖吉姆·瓊斯(譯注:1978 年 11 月 18 日,人民神殿教領袖吉姆·瓊斯強迫或誘導其 908 名追隨者與其一道在瓊斯鎮的圭亞那 (Guyana)叢林內集體服毒死亡,連同較早前他下令殺害前來查訪教派活動的國會議員利奧·賴及一隊新聞從業員,這慘劇一共導致 918 人死亡。事件震驚國際。) 便是一個加害者課題的最好例子。以一個人一生的視角來看,幾乎不可能看到瓊斯這個課題的整體目的。然而顯而易見的是,多個生命,也包括多個生命課題,與他的課題發生了交互作用。在生命的大幕下,瓊斯所扮演的獨特角色,或許可以喚起公眾對於極端宗教的關注。

勇士(Warrior)——以勇士為課題的存在體是勇敢的冒險家,他們承擔了許多體能上的 挑戰。許多這樣的人進入軍隊服役,或從事執法性質的工作。如果以人道主義為 次要課題,他們也許特別有用。儘管調和他們的攻擊性很重要,但若沒有勇士,我們將會被暴君所欺凌。

勝利者(Winner)——跟以完美為課題的存在體不同,對那些人來說,一切都來得很容 易,而勝利者則不得不通過努力來得到這些。他們不屈不撓的爭取勝利,通常會 參與賭博或競賽之類的活動。他們是永遠的樂觀主義者,總是相信,下一個生意、下一份工作,甚至下一段婚姻將是最好的。他們一旦跌倒便會立即爬起來,繼續 追求他們認為必將勝利的事業。這類存在體的挑戰在於,採用現實的方法來獲得成功。

我們可以看到,在一生之中,許多存在體展現出各式各樣的課題,一旦學會了這些功課,他們就可以繼續學習另外的功課。他們的生命之路會根據他們的認知而改變。

東方的一些輪迴主義者相信,輪迴是無休無止的。但另一種信仰認為,當一個存在體已經在這個星球上學到了必要的一切,輪迴便結束了。然後,如果願意的話,這個存在體可以前往另一個星球和次元,學習那裡特有的功課。對於最終完美的追求,便可以在另一個層面上繼續展開,甚至以指導靈的身份幫助其他存在體。我們終極的目標—一旦達到最終的完美—便是回歸神,那裡是我們的來處。我們只是神身上的細胞,回歸了自己的本源。



Clair  Chiu
量子催眠療癒師/OMNI催眠療癒師
美國催眠師協會認證催眠師(NGH)
美國催眠教育與認證中心認證催眠療癒師 (NBHEC)
OMNI催眠培訓中心認證催眠療癒師
超越極限療法執行師
SRT靈性反應療法執行師/ SpR靈性再重組療法執行師
印度合一大學培訓師
般尼克能量療癒療癒師
擴大療癒法導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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